“大可不必！”
“我……”喜欢个腿蹬蹬儿！
“师尊不老！师尊在我心里永远年轻！”
“马屁精！”
温今歌：……
这可都是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业啊！
难道真就这么叫温今歌给毁了么？
温今歌点点头，明白了：“所以我真的是个孤儿呗？”
许是雪破飘进了领子里，他抖了抖脖子，指着这一地的狼藉，“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？”
温今歌揉了揉被冻僵的鼻子，又给陆唯添了床被子，忽然问：“你见过雪女么？”
曲修没想到温今歌这次又问上他了，摇了摇头，又点了点头，忌惮道，“咱们这个时候讨论雪女好像不太好吧？万一人家真的在呢？”
“你觉得……”温今歌起身，搓了搓自己冻僵的手，逐渐清理起屋子里的杂物，“我现在出得去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温今歌暂时无法解答他，她只好换了个问题，“那你可曾在沙漠上见过雪女？”
在沙漠见雪是不可能的，以往在清河山见雪也是不可能的，但现在……
“这……”难不成雪女就在清河山？
曲修傻眼了，他急道，“你！你快给我把她弄走啊！我！我这清河山！清河山不能现在就毁在我受伤！”
“刺激的东西？”不知怎的，曲修的目光扫向了又睡着的陆唯，“他？”
曲修：……
他咧了咧嘴，嘴角牵出一个标准的假笑，“您能靠谱点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