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倏地收回手,蹙眉看了童归渔一眼,道：“……你那日跟我说道心摇摇欲坠，是真的？”
“照顾遗孀？”
童归渔看着他道：“与这倒并无关联……”
江应鹤慢慢地拂过袖边拂尘，淡道：“你不问一问，怎么知道？”
江应鹤单手抱住长夜这只腻歪精，一边道：“他态度如此消极，想必是由住持推算了因果，不知前路？”
江应鹤点了点头，脑海中过了一遍这句话，突然抓住重点，抬眸问道：“前世今生？过去未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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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半空之中，数位穿着正宗道服、眉目刚正的道门修士围剿一人，他们每一个人都冷静无情，眼中似乎只有除魔这两个字，再就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