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4章那如果我想让你死呢？
可是，他却记了很久很久……
久到很长时间以后他再一次尝到生理盐水的味道时，还能清楚的记得曾经在那死亡监狱的地下室里，他第一次吻她的情形，如电影里的特写镜头般，往日重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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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言突然失声恸哭起来，整个人跌坐在地上，紧紧的抱着怀里满身死寂的女孩，一遍遍哭得沙哑的叫她，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小诺，对不起……”
……
苏言心口大震，剧碎，抱着的双臂更小心的收紧，在她耳边喃喃，“好，我不会让你死，一定不会……”
季亦诺抵在他胸口上，冷涩的笑了笑，笑得很可怕，“那如果我想让你死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