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聚好散自然便是你走你的阳关道，我过我的独木桥……”
戚卿苒话音还未落下，就被燕北溟捂住了嘴，他的眸子冷到了极致，声音带着一丝的杀意，
“你敢？”
她拉开他的手，笑着说道，
“哪些算是对不住的事情？”
燕北溟在试探着戚卿苒的底线，他很想问的细一些，比如灭戚家满门算不算？
戚卿苒不知道燕北溟为什么要这么问，她仔细的想了一下，说道，
“在你心中，我有没有什么是你不喜欢的？”
“你不嫌我时常给你惹麻烦？”
戚卿苒闻言心中一动，只觉得满满的感动，她忍不住抚上燕北溟的脸，
他现在还能坚守，可是若是他真的有幸能坐上那个位置呢？
他还能坚持的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