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宇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壶酒，龙颜菲一皱眉“一大早就喝酒？”
“余宇！”寒独雪低喝一声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我们水月天的事，你不要随意评头论足，祖师如何做，自然有她的道理，何来牺牲不牺牲之说？”
寒独雪冷漠的看着余宇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寒独雪像是没听清一般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寒独雪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宇，扔似未听见他说了什么，有些茫然的看着他，缓了好一会儿，她的脸色有些复杂，也有些难看了，进而冷笑一声道“余宇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“我知道！”
“不如！”
“那你还这样说？”寒独雪似乎真的有些迷惑了“你既然知道自己不如她们，为什么还要这么说？”
“论个人修为，我不如他们，论修士界的经验，我不如他们，论各种见识，我不如她们……但是，要说领兵打仗，她们不如我！”
“你怎么这么自信呢？”寒独雪好像真有些生气了，似乎是好笑又好气“余宇，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存在，我们……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，可是……”
“不用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