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溪听完陆忆歆的解释之后，沉默了很久，然后问她：“他有没有欺负你？”
从陆忆歆的解释里，顾褐已经得到了基本信息——
沈西凉现在也在T大研究院？
虽然她说得认真，但是陆彦廷哪里听得进去？
她的声音有些无力：“是不是我年轻的时候坏事儿做太多了，所以孩子们才会这样……”
这么多年，她哪里会不知道陆彦廷的个性？
陆忆歆这么一问，倒是提醒了顾褐一件事情——
顾褐拧眉：“当初沈家不是说了，不会让他回国吗？为什么他还会回来？”
实际上她根本就不想跟沈西凉一块儿去，但是领导下了命令，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力？
到时候，她还有可能像当年那样幸免于难吗？
她说……Mars曾经试图强女干她？
唔……
被当做替身的感觉，还真是糟糕啊——
眼睛……
所以，那个时候，也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