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忆歆听到程颐这么说，嘴角抽搐了一下：“程叔，是多多不好玩儿吗？”
陆忆歆：“……”
陆忆歆听到程颐这么说，有些惊讶：“你们在T市？”
程颐说了酒店的地址，就在这个时候，正好听到陆忆歆这边嘈杂的声音，他便问了一句：“你在外面？”
程颐：“团建啊？你们部门有靠谱的男人没有？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，还真可以发展发展……”
程颐：“诶我说你这丫头，越长大越像你妈了……”
前奏很快响起，
“也许你想像不到我有多渴望做到，在我的怀抱听你的心跳，”
“我笑我哭我等待，你不明白，”
“你爱你恨你感慨，我都不在，”
“也许我放弃忍耐时间会过得更快，”
“一个人不快，还不算最坏，”
“我今天承受的悲哀，你可以置身事外，”
……
这首歌伴随着他度过了四年暗无天日的岁月，
沈西凉做了几个深呼吸，从兜里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，
“……什么？怎么这么突然？爸妈知道吗？”
陆忆歆被他这个态度弄得懵了，“怎么这么突然？你受什么刺激了啊？”
陆忆歆马上收回视线，回答陆鸿嘉的问题：“最近有点儿忙，怎么啦？”
他走的时候也没回头，陆忆歆突然就觉得，在这件事情上，他们两个人还算有默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