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班的辅导员大概也了解了情况，他看着对面的两个男生，冷声道：“你们两个人给我注意一点儿，别动不动背后开这种没品的玩笑，年纪轻轻不学着尊重女性，背后说这种话，丢不丢人！”
“男子八百米第一名，理工学院顾褐——”
陆忆歆瘪了瘪嘴，“干嘛呢你！”
从什么时候开始，陆忆歆对待他不再是像从前一样笑脸相迎？
沈西凉盯着对面，看着他们两个人亲昵互动的场景，耳边突然响起了高三上半学期时，在江大附中的假山后，她抓着他的领口对他放下的豪言——
顾褐瞧见沈西凉脸上的淤青之后，停下了脚步，关切地问他：“你怎么受伤了？”
但是现在——
沈西凉：“……”
不过看她现在的态度……
顾褐听着陆忆歆对沈西凉的形容，再一次被逗笑：“那你现在对他什么感觉？”
“那我呢？”顾褐突然很认真地问她：“你喜不喜欢我？”
陆忆歆：“……”
见她不回答，顾褐又说：“或者我换个问法，你现在有没有考虑当我女朋友？”